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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强头也不抬,随口道:“医书我瞧不懂,但我识字,可以给墨姑娘帮点忙。”
这话一下子把老仵作的兴趣勾了上来。
他也在桌前坐下,笑眯眯地问:“你能给墨姑娘帮什么忙?可否说给我听听?”
一名衙役刚好搬着捆书进来,听见老仵作的问话,插嘴道:“老先生有所不知,王强今日与墨姑娘成了知己。墨姑娘不但与他讨论案情,还主动邀请王强送她前往县衙停尸房,去给沈初夏一家验尸呐!”
听见验尸,老仵作的眼睛都亮了:“快快,把情况给我们说说,墨姑娘验尸之后都发现了什么?”
王强放下医书狠狠瞪了那衙役一眼,这才对老仵作道:“您老莫要听他胡说八道,墨姑娘是头儿请来的贵人,只与头儿亲近,怎会将我当做知己?
就算去县衙验尸,也是头儿陪着墨姑娘,哪有我旁听的份儿?
我们才到停尸房,头儿就来了。我现在连头儿和墨姑娘在哪里都不知晓,又岂能知道验尸结果?”
“算了吧!你小子别尽得了便宜还卖乖。”那衙役书也不搬了,索性直接凑过来:“谁不知道今早你陪着墨姑娘去隔壁王阿婶家串门,得了王阿婶的冷脸,墨姑娘为了安抚你,专门请你去村口小摊吃面啊?
即便头儿半路上杀出来,弄得你没能亲自参与验尸,但你敢赌咒发誓,墨姑娘对你没刮目相看,没与你讨论案情,也没有主动让你送她去县衙吗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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